他時常參加這種聯誼會,起初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和他聊的,後來他的名聲越傳越臭,同齡人對他避而遠之,遇到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。,宋溪初臉上多出顆淚痣,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楚楚動人,他勾起唇角,笑容嫵媚,“不好意思,來晚了,怎麼冇人陪呀,我去給哥哥們點。”,手不斷摩擦著布料,能感受出他的急不可耐,宋溪初噁心,但也顧不得這些,幾個老東西真是不簡單,光給他灌酒了,自己卻喝的少,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喝倒他們然後全身而退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