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一切如同取消了靜音鍵,男人失控大叫的聲音在耳邊放大讓他腦袋嗡嗡作響,模糊的視線中,純一看見了那道血紅色的疤痕,隨後昏迷感傾瀉而來。,距離那件事發生已有二十多年時間,姐姐和父親也已回家。一切都迴歸了“正常”,自己卻還是忘不了那個可能不存在的人。,可能也就當作一時的善事,畢竟這樣的數額確實不算什麼。可是在這風平浪靜下,時晏總感到絲絲不詳預感,彷彿那些不願回想的、埋伏著的因果開始轉動它的齒輪。。